然而正如科幻在社会大潮中的命运,唐志军过得并不如意。他的辉煌,停留在圈内异人记忆里——“我们在91年成都科幻作协大会上见过,钦佩唐老师当年演讲的风采”,现实中他所在编辑部拆东墙补西墙,穿宇航服拉广告不成险些丧命,交不起暖气费;同时生活上贫困潦倒,茕茕孑立——与妻子离异,女儿患抑郁症自杀并成为了他的心结。探索宇宙成为唐志军的执念,而他离科幻迷梦想最近的时刻,则是卡在宇航服中出不来,被吊车吊出楼房抢救的时刻。这样的遭遇,可让很多科幻迷感同身受。集美大学文法学院、电影学院教授王坤宇认为,在人的身体和媒介之间,存在一种相互进化的关系:“比如说我们今天的手机,小屏幕很小,已经成为了我们人手的一部分,我们都赛博格化了。”人和机器之间,人和动物之间,人和物之间的边界都是值得探讨的。如何去探讨?带有实验性的艺术电影便成了最好的媒介,特别是近年来中国科幻电影有了很大的发展,也是电影在人类文化发展的过程中所起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