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与红,浓稠、悲情。隔着彼此的人生,她们欲望着对方的人生:殷红想成为沈墨,想要摆脱母亲那般被劣质便宜煤气罐炸死的贫困人生,她羡慕沈默可以弹奏钢琴的“矜贵”,偏执地认为钱可以解决一切问题,弱和惨是她为自己的贪婪找到的通行证。而沈墨其实也羡慕殷红,比起寄人篱下被人侵犯,她宁愿选择与亲人一起相依为命,或许清贫但拥有自由,最后沈墨也“变成了”殷红。回到对奥尔森的赞誉。这部片她的表现实在不像一个初出茅庐的新人,几乎是整部戏第一场,玛莎打公共电话给姐姐的戏,玛莎积累了整整两年的压抑、对陌生的亲人的不安、以及潜意识想要逃跑的期待,透过导演如同青春电影般的视角,交由奥尔森一人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