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学礼:你们好乐观啊,我自己是很悲观的。我就讲我个人的感受了,拍了这么多年的民族志电影,我觉得年轻的时候是想能拍下来有很多人看到,拍出来能够做宣传,拍出来可以参加电影节(Ziwei:民族的就是世界的)……后来慢慢觉得,其实这些东西并不一定那么重要,重要的东西在哪里?重要的东西有两个,一个是在拍的过程中,如何跟摄像机前的人生活一段时间,如果你们的关系是比较融洽的,实际上就会是一个彼此进行很好的交流、相互教育的过程;另一个我觉得比较重要的是,随着时间的积累,最后你拍的东西可以形成关于某一个民族的、某一个群体的、某一个地方的档案,这是比较重要的。“AI在纪录片创作、实际制片方面的风险较小,风险大的是策划方面”MRC公司非虚构类作品执行副总裁阿米特·戴伊(Amit Dey)表示,该公司斯莱·斯通(Sly Stone)和鲁迪·朱利安尼(Rudy Giuliani)执导的非剧情类纪录片正在制作中。“如果人造电影在市场上与机器人制作的电影竞争,那是一回事。当人工智能形式的数据或专有算法影响人类受众所接触内容的决策时,这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换句话说,这些决定了买什么以及什么时候买;平台化的内容和上架位置;讲了什么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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