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待电影节外宾,志愿者外语一定要过关。随着近几年“一带一路”电影周板块的举办,俄语、西班牙语、波斯语、葡萄牙语等小语种影片剧组嘉宾越来越多,对志愿者的语言要求也越来越复杂。有一位蒙古国的电影行业代表,前期邮件沟通全部是英文,但在临行前突然要求有会蒙古语的志愿者陪同,“她说之前的邮件都是她儿子发的,我们就必须在最短时间找到懂蒙古语且能全程陪同的志愿者,否则对于嘉宾日常生活和出行就会非常不便捷。”在不少国产影片中,同样会以这样的“慢”去展现老人的状态,由此回眸生活的种种,导演们试图通过自身的创作视角为观众提供思考老年生活的窗口。无论是马俪文的《我们俩》、乌兰塔娜的《暖春》、哈斯朝鲁的《剃头匠》,还是许鞍华的《桃姐》、张涛的《喜丧》,抑或李睿珺的《告诉他们,我乘白鹤去了》、王全乐《空巢·归鸿》等老年题材电影,或多或少暗合了这种逻辑。如在《我们俩》中,女孩去探望房东老太太,画面并不是二人的寒暄和对话,而是展示进门、牵手、落泪、拿东西等动作。在克制的镜头下,最为朴实的动作反而表达了情感,得意而忘言。女孩走后,画面切换为雪景与连绵的树林,长镜头下的连绵森林恰好指向了老人生命的最后归宿——回归于生命的岑寂。在老年题材电影中,导演往往隐忍克制,拒斥过度的煽情,以长镜头的形式展现时间、生命与情感,增加影片的厚重与对生活的沉思。